“你看你以后怎么办？退步了那么多，拉低了我们班多少平均分？”这个男人的嘴角让人害怕，像是个吸血鬼的利牙。
“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都写些什么？！你还写些什么鬼小说？”，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，让戴飒的心口一震。
为什么会被班主任找出来？我明明都放好在自己的课桌最里面。
“...你...搜我桌子了？！....”戴飒心里单纯地难受。
“老师关心学生是义务，算‘搜’吗？”
这话明显是狡辩，就像是孔乙己的“读书人的事情...算‘偷’么？”
“我…喜欢，有什么不好?”
戴飒努力地压住了自己心里的一股不明的愤怒和不满。
“你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？”
男人的声音几乎可以传到从教师办公室传到隔壁班的教室里去，但这个男人似乎比不在意自己班的学生被嘲笑。
“看你自己这次考得怎么样？比上次天壤之别，你还有什么骄傲的资格？甚至我还怀疑你上次考试是抄...”
嘴巴里似乎有无穷无尽根毒针，一根一根无意识地扎到戴飒的心口。
本来平时也没什么，老师嘛…
可以理解：不凶一点，班上的调皮鬼是不会听话的。
作为班主任的话，有很多事情，许多要处理的问题，但是有时，的确为的只是一个班的大多数优秀学生的未来…
不去顾及差生，也是理所应当的？
“费这么多心思干什么？这次考试是警告你要专心学习！我告诉你！像你这样花瓶马桶，我不知道见过多少个！一个个扬舞露尘，没点正样！我看你以后站大街？！”
“叭！！”
戴飒抄起桌上的本子一甩，轰如雷声，震如霹雳。
她很少发脾气的，甚至不发脾气。
是吗？我会要你警告？！别把别人看得太没用了！她死死盯着男人的脸。
“玩这么多花样你还敢顶撞我？”
不许顶撞老师，究竟怎么样才算是顶撞呢？是不是打老师就算呢？是不是说话时态度不好？
是不是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就足够了？
嗯，顶撞的基本尺度暂时不知道？
戴飒又想起原来初中就辍学的同学，回想起来他真蠢诶！明明知道和老师作对没有半点好处，为什么还要傻乎乎地意气用事？'真是蠢得没救了……
总而言之，戴飒的一个眼神，就已经触犯了这条最低的底线了。
现在的情况估计是班主任打电话了，而且态度一定不会很好的，反倒是有可能故意夸大事实，才变成现在这样...
“...你看你，现在像个什么样子？穿成这个花俏的样子！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！”
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戴飒的亲妈妈，她自己对亲妈妈的影响很模糊，或许是没有记忆吧？
戴飒也没反驳了，像是听不进去女人的责骂。
“....你最好就这几天亲自去给你班主任道个歉！”女人狠狠地撂下这句话就走了，直接和戴飒父亲也没说什么，也回去了，甚至连一句关于其他的话也没说，像是不是自己的女儿，嘘寒问暖甚至都没有一句。
留下戴飒和戴宇东在家，戴飒一个人坐在阳台的地上，外面的月光格外皎洁，夜空的景色坐在地上能够穿过防护栏看见。
戴飒无神地望着地面，抱着自己双腿，无力地坐在地上。
“......~”戴宇东推门出来了，
“....怎么了？”戴飒问了一句，
“...没事吧？...”戴宇东看着坐在地上的戴飒。
“...没事啦....只是有点累。”
“...是你之前和班主任吵架的事情才让阿姨今天匆匆忙忙地来的吧？”
“...其实在办公室的那时候我觉得可以忍一下的...不什么大不了...没必要和班主任吵的...这下好了......无缘无故地扣上一个‘顶撞老师’的罪名...”戴飒苦笑着。
“但...要是前面的话没有说出口，我不就承认了，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没意义的吗？..我其实也挺傻的....”她恍然抬头看了一眼浩瀚的夜空，她一个人说着说着，声音哽塞起来。
戴宇东只是静静地听着，他低着头，什么也不说，和戴飒两个人待在阳台上过很久一样似的....
“...飒姐....别再坐在这里了，裙子弄脏了就很难洗的....”戴宇东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，只好说着不重要的事情来转移话题...
“...呵呵，说起来你怎么吃饭的时候一口也没吃啊？.....”戴飒站起来了问着，轻拍了自己裙子上的灰。
“...我...海鲜过敏。”戴宇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，打开了阳台外的门进去。
“..是....是吗？....”戴飒都不知道这件事情，吃饭的时候也没听戴宇东的妈妈说起...
“...啊~这下我该什么办？...考得一塌糊涂....”戴宇东伸了懒腰，
“...那么...要我帮你吗？.....”戴飒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一样说，
“...什么什么？...”戴宇东正着急着该怎么办时，终于有点办法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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